一男孩赖床不起当兵体检被确诊艾滋父亲看到他
2025-07-23 11:43
这辈子啊,没干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就守着老婆孩子,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安稳日子。
车间里机器轰鸣,她却能在这嘈杂的环境中,熟练地操作着纺织机,一匹匹漂亮的布料从她手中诞生。
厨房里,锅碗瓢盆碰撞出生活的旋律,她熟练地煎着鸡蛋,煮着粥,那香味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晚上,她也会变着花样做我们爱吃的菜,红烧肉、糖醋排骨、清炒时蔬,每一道菜都饱含着她的爱。
别的小朋友在外面疯跑玩耍的时候,他就喜欢一个人闷在房间里,鼓捣他那些玩意儿,什么小汽车模型、拼图之类的。
他常常坐在地板上,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专注地组装着那些零件,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我和秀兰在门外喊了一遍又一遍,催了一次又一次,他就像没听见似的,翻个身又接着睡。
有一次,我气得直接冲进他房间,一把掀开他的被子,大声吼道:“你看看你,一个大小伙子,正是朝气蓬勃的年纪,怎么就一点精气神都没有,整天蔫蔫的,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你这样下去,以后能有什么出息!”
秀兰听到动静,赶紧跑进来,一边把我往外推,一边说:“你发这么大火干啥,孩子学习压力大,晚上看书看得晚,早上多睡会儿也正常。”
尤其是我自己,当过几年兵,在部队里养成了雷厉风行的习惯,最是看不惯这种懒散拖沓的作风。
我总盼着,陈宇轩这孩子,将来也能去部队里锻炼锻炼,磨练磨练意志,改掉他这一身臭毛病,也能学点真本事,将来好在社会上立足。
不求他将来能大富大贵,光宗耀祖,但至少,也得堂堂正正做人,本本分分做事,别给我们老两口丢脸。
那天我正在家里看报纸,听到敲门声,打开门就看到武装部的工作人员拿着那张盖着红章的通知书站在门口。
我拿着通知书,一路小跑着回到屋里,大声对陈宇轩喊道:“宇轩,快看,征兵体检通知书来了!”
陈宇轩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听到我的话,只是抬起头,淡淡地看了一眼,又低下头继续玩。
我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虽然他依旧是一副不情不愿,蔫头耷脑的样子,但我还是忍不住夸了他一句:“好小子!有出息!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你可得好好把握。”
秀兰也在一旁抹着眼泪,又是欢喜,又是担忧。她拉着陈宇轩的手,说:“去部队好啊,部队里能锻炼人,宇轩啊,你可得好好表现,别给你爸丢脸。”说着,她又忍不住叮嘱:“就是不知道部队里苦不苦,你这孩子,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头,可别再……”
我打断了秀兰的唠叨,说:“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男孩子,不吃点苦,能顶什么用?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风雨!”
陈宇轩对我们俩的对话,似乎没什么反应,只是低着头,默默地摆弄着他那个宝贝手机,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我拉着他去公园跑步,一路上他跑得气喘吁吁,我却不停地催促他:“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一开始,他连单杠都抓不稳,我气得直骂他:“你看看你,这身体素质,还想去当兵,门都没有!”
秀兰也变着花样地给他做好吃的,什么鸡汤鱼汤,什么大骨头汤,就盼着能把他那瘦弱的小身板给补得壮实一点。
每天吃饭的时候,秀兰都会把汤端到他面前,说:“宇轩,多喝点汤,补补身子。”
吃饭的时候,也是蔫蔫的,没什么胃口,倒是对他那个手机,比对什么都有兴趣,一天到晚抱着不撒手,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那么吸引他。
有时候,我也会注意到,他似乎比以前更容易疲倦了,脸色也总是有些苍白,眼窝底下也带着淡淡的青黑色,像是没睡好似的。
我也就没太往心里去,只当他是青春期的孩子,身体正在发育,有些虚,也正常。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其实就已经有一些不祥的预兆了,只是我们这些做父母的,都被对儿子未来的美好憧憬蒙蔽了双眼,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如果……如果当时我们能再细心一点,能早点发现不对劲,或许……或许后来的悲剧,就不会发生了...
体检站里,人山人海,到处都是跟陈宇轩差不多大的年轻小伙子,一个个都带着几分紧张,也带着几分对军营生活的向往。
我看着他那副样子,心里又有些来气,但还是只能强压着火,在旁边不停地给他鼓劲儿,说:“宇轩,别紧张,就跟平时一样,打起精神来,好好表现。”
轮到内科检查的时候,医生让他躺在床上,给他听诊、按压腹部,他乖乖地配合着。
陈宇轩都还算顺利地通过了。轮到抽血化验的时候,他显得有些紧张,脸色也更加苍白了。
眼看着跟陈宇轩一起进去的小伙子,陆陆续续都出来了,有些兴高采烈,有些垂头丧气,可就是迟迟不见陈宇轩的身影。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拿着一张化验单,从里面的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径直朝着我们这边喊道:“谁是陈宇轩的家属?”
我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问道:“医生,我们是,我们是陈宇轩的父母,是不是……是不是体检结果出来了?”
“你们跟我来一下办公室,有点情况,需要跟你们单独谈谈。”他的语气很平静,但那平静下面,却似乎隐藏着什么。
“这是陈宇轩的血液化验结果。”他指着化验单上的一项指标,沉声说道,“他的这项指标,严重异常,我们怀疑……怀疑他可能感染了一种……一种比较特殊的病毒。”
医生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用一种非常凝重,甚至带着几分同情的目光,看着我们。